• 《诡门棺》小说主角陈凡全文章节免费在线阅读

    作者:大虫

    书名:诡门棺

    更新时间:2020-03-25 12:28:30

    来源:zsy

    《诡门棺》由大虫最新写的一本小说,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陈凡,书中主要讲述了:我瞥了一眼大门,一丝莫名的冷意从心底升起来,大铁门很像个棺材盒子。我哆嗦了一下,楼道好像冷了起来,我正要离开,余光却瞥见贴在大门上的黄符纸,莫名觉得有些碍眼,顺手扒拉了一下。手指刚挨到大铁门,它立刻就像被火烧了一样,弯曲打卷,快速变黑冒出了一股浓烟。啊!我吓得一松手,呆住了。同时我感觉楼道越来越凉,好像背后站着谁,回头
    《诡门棺》小说主角陈凡全文章节免费在线阅读

    《诡门棺》由大虫最新写的一本小说,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陈凡,陈凡小说在线节选章节阅读:

    第8章:噩耗

    我瞥了一眼大门,一丝莫名的冷意从心底升起来,大铁门很像个棺材盒子。

    我哆嗦了一下,楼道好像冷了起来,我正要离开,余光却瞥见贴在大门上的黄符纸,莫名觉得有些碍眼,顺手扒拉了一下。

    手指刚挨到大铁门,它立刻就像被火烧了一样,弯曲打卷,快速变黑冒出了一股浓烟。

    啊!我吓得一松手,呆住了。

    同时我感觉楼道越来越凉,好像背后站着谁,回头却什么也看不到,我打了一个激灵,直觉让我感到不安,急忙狂奔出小区。

    路过楼梯间的时候,迎面突然刮来一股阴嗖嗖的冷风。

    我鸡皮疙瘩骤起,回头看了一眼,那股风的方向像是冲老黄家去的。

    从老黄家出来,我去了附近一家餐馆,满脑子都是疑问。

    不仅老邢举止奇怪,就连老黄也跟着抽风了,工地到底怎么了,怎么一个个都好像疯了一样。

    喝了杯冰啤酒,我压下满心的疑问,既然想不明白,我决心不再追查,赶紧离开这个邪门的地方再说。

    吃过饭,我正要站起来结账,结果满大街都开始躁动,不少人跑来跑去,有人边跑边喊,死人了,那边有个老头吊死在家里了。

    我脊梁骨一冷,本能地联想到老黄。

    不会吧!

    我急忙丢下钱冲出饭馆,撒腿朝老黄所在的小区方向跑,还没进小区,远远的我看到一辆白色救护车停在过道上,周围拉起了警戒线,还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。

    我挤开人群一看,整个人都傻了。

    老黄已经变成了尸体,法医正替他盖上白布,风掀起了白布的一角,露出老黄那张诡异暗黄的脸。

    他是被吊死的,脖子上有条很深的勒痕,舌头吐到胸口,青色的舌苔好像一根过了期的油条,笔直地耷拉在胸口。

    我感到浑身充满凉意,好像一个溺水的人,巨大的恐慌和压力让我透不过气来。

    老黄我张大嘴,无力地喊道。

    我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,靠在小区栅栏上才没有跌倒,死死盯着老黄的尸体。

    很快,我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。

    已经死透的老黄诡异地睁开眼睛,发黄的眼珠暴突,眼眶居然渗出了血迹。

    他勾动嘴角,仿佛在笑,笑容诡异而阴邪,暴突的眼珠死死定格在我身上,我耳边传来恍惚的声音,是你害死我,嘿嘿

    我失声大叫,好像喉咙卡着一坨冰,巨大的惶恐和不安笼罩着我,老黄的脸越来越阴狠,他狰狞的狂笑着,吓得我浑身发软跌坐在地,神经质地挥手大喊,不要过来,别过来

    你怎么了?一只强健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肩,我回头,看见一个国字脸的警察正站在我身后,表情怪怪地盯着我看。

    我指着老黄的尸体,磕磕巴巴地说,他他刚才笑了!

    警察皱了下眉头,哪有笑,你是不是看花眼了?

    我怔了一下,赶紧回头,老黄很平静地睡在担架上面,眼睛重新闭上,仿佛从未睁开过。

    是幻觉?

    我神经有点恍惚了,靠警察的搀扶才勉强站起。

    警察扶着我说,你和死者认识?

    我茫然点头,认识,他姓黄,是我们工地的机械维修工。

    警察递了支烟给我,你专程来找他的?

    我哆哆嗦嗦点上烟,不是,我恰好路过中午去他家串门了,那时候老黄还他还好好的。

    我声音越说越小,警察好像拿我当嫌疑人了。

    那你怕什么?警察看着我的眼睛问。

   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,香烟掉在地上,警官,不是我干的,我和老黄没有仇

    警察笑笑,拍着我的肩膀,别担心,只是例行盘问而已,从现场痕迹来看,我们初步认定死者是自杀身亡。

    不可能!我本能地脱口而出。

    警察有点懵,看着我问,为什么?

    我心情很烦躁,嘴唇不停哆嗦,警官,工地连续死三个人了,死因一个比一个奇怪,老黄他他不可能是自杀,我也说不明白,我们工地有鬼啊!

    警察把脸绷起来,同志,查案要讲科学。

    我苦笑,说算了,反正你们不会相信的。

    警察递给我一张名片,我叫蒋国忠,你们工地上的事我听说过,如果有线索可以拨打这个电话,我会马上赶到。

    可能是他的警服让我找到了些许安慰,蒋警官长着一张方正的国字脸,很硬朗,让我莫名心安。

    我接过名片,说一定。

    蒋警官说,你脸色不好,需不需要送你去医院?

    我哑着嗓子说,不用,有情况我会联系你。

    我失魂落魄走出小区,看热闹的人已经散了,我漫无目的地走着,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,好像梦一场。

    我精神恍惚,甚至有点想笑。

    太可笑了,会不会是我梦还没醒?

    穿过一条街,我看见一个头发花白,胡子稀松的老头正蹲在街边守着卦摊,袖口脏兮兮的,一脸的褶子老肉,耷拉下来好像树皮。

    我心思一动,快步朝算卦老头走过去。

    老头带着一副墨镜,听到脚步声他把脸抬起来,这位居士,你身上有霉晦气。

    我心里一惊,失声说,大师你怎么看出来的?

    老头故作高深,神秘一笑,老头我是个瞎子,看人不需要用眼,用心就行。

    还真遇上一个有本事的!

    我赶紧蹲在算卦老头身边,大师,不瞒您说,我身边的确发生了很多怪事,都死了三个工友了,你能不能帮忙?

    老头脸颊一僵,不自然地抖了下胡子,呵呵那当然,贫道六岁就在茅山学法,十七岁下山匡扶济世,我早看出你身上有问题

    我忙不迭抓着大师的手,大师,求你帮帮我!

    老头缩回手说,不急,作法驱邪也是很伤元气的

    我急忙掏出钱包,大师,我懂,我身上就这点,全给你行不行?

    算卦老头笑呵呵地把钱接过去,对着大太阳底下分辨真伪。

    他的手指很黑,指甲缝里全是油垢。

    我一愣,大师你不是眼瞎了吗?

    算卦老头也愣了一下,忙道,居士误会了,我刚才开的是天眼

    我去你大爷的!

    只听说过天眼能辨认鬼魂,没听过有谁开天眼看钞票真假的,我一把拽开他墨镜,这老头根本就没瞎,两个贼眼珠子好像老鼠一样,贱兮兮的能发光。

    第9章:箱子

    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!

    我揪住他衣领,快把钱还我!

    老头一脸贱兮兮的笑容,死死护着到手的钞票,老弟你别着急啊,我在这里守了三天才好不容易开张,哪有把钱还回去的道理?

    我大声说,不还钱是吧?我告你行骗!

    老头的眼仁好像耗子一样在转圈,你咋告啊?我还告你抢劫呢,这钱明明是老道自己的,你见财起意当街明抢,还没王法了对不对?

    你我胸口堵得厉害,抖着脸皮说,行,你狠,下次走夜路小心点!

    撂完狠话我就要走,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,我没心思为了几百块钱跟老头吵架。

    算卦老头慢条斯理地把钱揣进口袋,老弟,走夜路该小心的人是你,你背上有东西,没发现吗?

    我气笑了,还想骗我,老子不上当了!

    老头捋了捋山羊胡子,笑得越发猥琐,不信?脱了上衣看看。

    我将信将疑,慢慢脱掉了外套。

    老头提醒我,看看肩膀那个位置,有没有发现不同?

    我下意识展开上衣,定睛看向领口和肩膀。

    在我上衣的肩膀位置,各有一个黑色手印,好像有人抹上油墨印上去的,漆黑如墨!

    我像触电似的撒手丢掉外套,脸已经绷不住了,怎么会这样,谁按上去的?

    算卦老头问,你这两天背过人没有?

    我忙说,我没背过,我自己的事都顾不过来,我怎么会

    话说半截,我忽然想起了什么,浑身一震,脸色一点一点地苍白了起来。

    我回想起上午走进老黄家的时候

    我一直没想明白老黄到底在害怕什么,现在想想,有可能他害怕的人并不是我,而是我肩上有什么东西。

    我流汗了,不仅牙床在发抖,连心脏也在抖。

    我甚至忘记了呼吸。

    算卦老头说,有可能你肩上一直背着人,但你没有发现,这叫鬼驮背

    我按着老头的肩膀,恶狠狠地吼道,你到底看出了什么,我肩上是不是真的有人,是谁?你不是会开天眼吗?

   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咆哮,算卦老头打开我的手说,别急啊,光天化日怎么会有鬼驮背?现在看不出来。

    我浑身发软,疲惫地闭上眼睛。

    两秒钟后我重新睁开双眼,冷笑道,这两个手印是你印上去的吧?

    算卦老头语气不太自然,你胡说八道些什么?

    我一把拽着他的胳膊,将算卦老头暗黑色的手心翻到正面,这是什么!

    算卦老头急着挣扎,他站起来说,老弟,你这手印真不是我按上去的!

    你还想蒙人!我强按着老头的手,按在衣服上比对。

    手印大小一致,刚好对得上!

    你特么

    算卦老头正色看着我,老弟,不管你信不信,我没蒙人,你要是还不信,我可以教你一个办法辨鬼。

    我气急败坏地吼道,你还想骗老子钱?

    算卦老头不屑道,你身上还有钱吗?

    我一怔,摸着干瘪的钱包愣神。

    算卦老头摸出一个脏兮兮的符袋递到我手上,符袋上满是黑黢黢的泥垢,还有算卦老头掉下来的头皮屑。

    你把它戴上,看见鬼自然会有感应,符袋只能救你一次,我会留在这里等你一天,明天太阳落山的时候你再来。

    你会好心帮我?是不是又在琢磨骗我钱?

    老头乐了,咧开一口老黄牙,你遇上的事很麻烦,信不信在你,如果明天太阳落山你还没出现,恐怕后山又要多一个无主孤魂了。

    说完老头便收拾摊位上的东西,吊儿郎当地走了。

    我没动,远远看着算卦老头的背影。

    大街上有两个漂亮姑娘走过,算卦老头故意凑到人家胸口看一眼,摇头啧啧感叹,好凶,这是大凶之物啊气得姑娘满脸臊红,骂他老流氓。

    我干笑着收回视线,什么人呐这是?

    我没把这老头的话放在心上,见天色快到黄昏了,我赶紧往工地方向走。

    老邢警告过我,让我天黑之前务必离开,发生这么多诡异的事,我心里有点虚。

    走在返回工地的路上,我路过那片林子,心中却是一动。

    鬼使神差般的,我再次来到了老邢埋行李的地方。

    我找来一根树枝,把泥土慢慢撬开,往下挖了半米,黑色行李箱从泥坑中暴露出来。

    我使劲刨开皮箱上覆盖的泥土,将皮箱子拽出来,皮箱锁扣上三位数字密码,我把数字拨到123。

    和老邢朝夕共处这么久,他的生活习惯我全知道,别说只是行李箱,银行卡密码我都门儿清。

    输入密码,皮箱咔嚓一下,弹开了。

    我扒开行李箱盖子,只看到一堆衣服,将衣服扒出来仔细搜索,两本存折,一部旧手机,没有别的值钱物品。

    我陷入很深的困惑。

    如果皮箱没问题,老邢为什么挖个坑把它埋起来?

    我没有放弃,手指按在皮箱上一寸寸摸索,果然摸到了夹层,夹层下有个坚硬的小东西,有点硌手。

    我心中一动,赶紧拉开拉链。

    夹层中没有别的,只有两个铃铛!

    我看着滚落在地上的铃铛,感受到一阵难言的恐惧,触电般的麻木感弥漫全身。

    这铃铛我见过!

    工头死的时候,手里就握着这种样式的铃铛。

    此外,我还联想到了昨天深夜看见的棺材。

    那口棺材四个角上都吊着银线,总共是四根线,可银线下摆的铃铛却只剩两个,摆明是缺了两个。

    而老邢的皮箱里铃铛恰好也是两个,数目刚好能对上。

    老邢、棺材两者之间到底存在什么联系?

    我感觉身体很冷,下意识抱紧了胳膊。

  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不知不觉天就黑了,我呆坐在黑暗中点上一支烟,思索了很久,我把烟头重重地踩灭,把行李箱盖子合上,又原样埋回去。

    我决定再待一个晚上,如果老邢真的跟棺材有关,没准他今晚会回来。

    我返回了工棚,没有开灯,麻木地坐在大门口,给自己点上一支烟。

    我静静地抽着烟,一根接着一根,时间缓慢流逝,地上摆满烟头。

    烟抽没了,我望着空空的烟盒发愣,正考虑要不要出去买一包,肚子却咕咕地叫起来,我捂着肚子快速钻进了茅房。

    第10章:女人

    工地上的茅坑是临时搭建的,晚上没灯,我摸出手机照亮,厕所里静悄悄的,只有我憋足了劲的喘气声。

    肚子闹腾起来没完没了,我至少蹲了半小时,这股劲还没过去,手机快没电了,我只好锁定屏幕,光线刚消失,我听到有人在拍手。

    啪!

    我哆嗦了一下,谁呀?

    没人回应我。

    茅坑只有五个蹲位,并且是连成一排的,如果蹲坑里有其他人,我早该发现了才对。

    我环顾四周,死寂的厕所中回荡着刚才的巴掌声,黑漆漆的一片光景,我什么都瞧不见。

    人在黑暗中容易紧张,我赶紧给手机解锁屏幕,光线亮起来,我举着手机探头张望,厕所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
    看来是我太紧张了,出现了幻觉。

    我心里这么想着,长舒一口气,手机电量只剩不到百分之15了,为了省电我再次把手机锁屏。

    几乎同一瞬间,拍手的声音又响起了。

    这次我听得很真切!

    妈的谁呀?我又大喊了一句,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总会忍不住说脏话。

    厕所里外还是没人吭声,我屏住呼吸等待了好久,第三道巴掌声再次响起。

    啪!

    我听得很真切,分明是有人在拍手,但我看不到拍手的人。

    我汗毛都立起来了。

    没等我拿出纸擦屁股,拍手声再次响起来,一次比一次急促,起先每次拍手至少间隔四五秒,越到后面频率越快,已经不像是在拍手了,而是在鼓掌。

    我用最快的速度擦完屁股,蹦起来要跑,拍手声更急促了,就跟响在我耳边似的,恐惧的本能让我掏出了手机,再次解锁了屏幕。

    手机刚亮起来,拍手声停止了!

    我好像找到了规律,只要我关闭手机,拍手声就会响起,一打开手机拍手声就会停。

    我挠挠头,难不成是谁家小孩子故意恶作剧?

    不少工友都拖家带口,原则上工地是不能进小孩的,可谁也防不住这帮熊孩子。

    其实我心里也往别的方面想了,但我知道,在这种情况下,越往诡异的方向去想,就越害怕,越害怕就越容易遇见诡异的事情。

    我不敢在厕所待下去,提上裤子快速走人,担心厕所会有东西跟出来,跑到一半我特意回头看了看,发现没人我才心安了。

    可没走多远,我再次停下了,工棚大门开着,一缕灯光射出来,照亮了门外的路口。

    我记得清楚,今晚我一直没开灯,难道是老邢回来了?

    我心情很激动,迫不及待冲进工棚,可冲进工棚之后我又傻了,工棚静悄悄的,没有人,跟我闹肚子离开之前一样。

    没人走进工棚,这灯是谁打开的?

    我感受到强烈的不安,由内到外的惊悚感好像一股电流涌过我的身体,每一个毛孔都闭合了。

    我转身要跑,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笑声,你跑什么?

    我飞快地把脚缩回,呆滞地回头看过去,我发现自己床上坐着一个女人。

    女人穿着红色连衣裙,漆皮高跟,长发披肩,月牙眉,大眼睛很灵动,好像一汪泉水,最多二十来岁。

    我很少跟这么漂亮的女孩接触,窘得手脚不知道该放在哪里,忙问,你是谁?

    女人慵懒地靠在床上,我是来找老邢的,他在吗?

    我松口气,擦了把冷汗说,你找老邢做什么,你是他什么人?

    她转动着灵活的大眼睛,俏皮道,你猜?

    这我哪猜得出来?

    我下意识说,你是老邢的女儿?

    美女摇摇头,不是。

    我又说,那你是他侄女?

    她还是摇头。

    这下我不解了,心说既不是女儿也不是侄女,难不成是他情人?

    想到这里我笑了,老邢多大年纪,没钱没势,怎么可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当情人。

    美女,你别跟我开玩笑,你到底来干什么?

    美女站起来说,我找老邢要一样东西,那件东西不属于他。

    我愣神道,什么东西?

    她指了指我的口袋,这东西现在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。

    我心说我口袋里能有什么?

    我下意识把手伸向口袋,一摸,口袋里硬硬的,等我摸出是什么东西的时候,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。

    我摸到了铃铛,而且是两个!

    我浑身一颤,差点站不稳,赶紧把手撑在门框上,美女笑着说,你看,我就说它们在你身上吧,赶紧把它给我。

    我用发抖的手摸出铃铛,凑到灯光下细瞧。

    铃铛和我在老邢的行李箱里发现的一样,爬满了纹理和铜锈,我的手抓不住,铃铛从我指缝中滑落,掉在地上。

    我还在回想这两个铃铛是什么时候跑进我口袋里的,美女已经把铃铛捡起来,她表情怪怪地看着我,还有两个铃铛去哪里了?

    我茫然地说,我我不知道。

    美女噗嗤一笑,吓傻了你?

    我边擦冷汗边说,美女,快把铃铛丢掉,它很邪门

    美女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,她大步走向门外,在我身边停了一下,淡淡地说,别留在这里,快走吧,陈凡,你要小心防着身边的人。

    一缕好闻的香风拂在我脸上。

    来不及体会美女身上的体香,我愣神说,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我们是不是见过?

    美女狡黠一笑,露出洁白的贝齿,我叫李雪。

    李雪?

    我反复咀嚼这个名字,实在想不出到底在哪里见过面,正在愣神之际,美女已经走出了大门。

    我追上她大喊,我们究竟在哪里见过?

    美女俏皮一笑,扬起了娇俏的小嘴,你猜!

    又让我猜!

    我思维已经混乱了,靠在门上苦笑说,我肯定没见过你,你到底是谁?

    她没有再回答,很严肃地看着我,不要问了,走吧。

   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,李雪已经低头走向了黑暗,路灯照射下,李雪的背影有点恍惚,我迷茫中产生了一种错觉,定睛一看,脊梁骨立刻冒起了冷气。

    走在路灯下的李雪,她没有影子!

    啊我触电似的蹦起来,用最快的速度蹿进工棚,用后背死死抵着大门。

    是我看花眼了?

    我特么居然跟鬼聊了半天!

    可这么漂亮的女孩,她根本不像鬼啊。

    我无力地坐在地上,越想越不对,李雪能叫出我的名字,听她的语气似乎认识我,可我实在想不出到底在哪里见过面。